三月慕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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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正主王鸥/傅菁/李沁」漂亮姐姐我都搞。

说书人-民国遗事(上)

民国预警.滑板车预警.BE预警.

OOC预警.舞女与世家小姐的故事.

也是借着这个机会写一篇平时不敢写的设定,

文字创作无罪,在底线内的精神自由不可侵犯。

误上升真人,有任何问题请与我沟通。


建国初年, 人民的文娱活动还少,在天津城南胡同的角落多是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落脚点,杂耍的相声的踩跷的的舞狮的,应有尽有,互不干扰。 

但此处有一说书先生, 名声在外,每日宾客不绝,妇女老幼七嘴八舌的闲来都要来听一听。 

 

要说这先生年纪并不大,三十左右上下,戴着铜线圈的眼镜倒显得斯斯文文,可偏要说他那醒目一响,整个人却似变了个人一般,连带着那双玻璃片背后的小眼睛都变得活泛起来。 

听人说他家里排行老三,人们便亲切地叫她生三先生,不过这事,谁知道呢。 

却说这三先生讲的从不是经典古籍,大多是些奇闻异事,也多的是民国时期大家族的隐秘事。 

这老百姓平时便喜最听的这些故事,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听后一乐便又散去了。 

这不今天三先生要讲的却是段民国时期不得传的事情,眼看着人群多了起来,这故事也就开始了。 

 

话说1926年,民国进入“黄金十年”建设时期。 

此间社会稳定,教育稳步发展,趋于定型。 

这时候的大上海啊,那叫一个歌舞升平,世家子弟出入酒楼,络绎不绝。 

说到这,这三先生往远处一瞧,仿佛看见当年盛世一般。 

 

不过要说这繁华的地界,定要数得上的,便是位于淮海中路的法租界。 

而这法租界里赫赫有名的就是伯雅公馆。 

 

伯雅公馆这名字风雅的很,私下确实集赌,娼,酒,烟一体的娱乐场所,着实没有名头那般干净,不过仗着上海世家中那些二世祖们的照应,倒是极少有人来找麻烦,白日里也算是一片欣欣向荣。 

 

这不近来就有桩轶事,在这上流圈子里传开来,说是伯雅公馆新进了一批舞女,各个美艳绝伦,为了抛出噱头,更有说是里面掺着清亡时期落跑的格格,更是美若天仙,一时大上海里不管是有头有脸的绅士亦或市井小巷的流氓,无不对这伯雅公馆心之所向,挣了钱的爷们都想去享受一番,怕是瞧不着格格也想感受一下纸醉金迷的乐趣。 

倒是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趣事。 

 

话头转回来咱说这大上海里,拿得出手的四大家族,还说这汪、李、明、苏四大家族。 

汪明两家都是伪政府的人,从政的多,沾不得这花花事儿,这李家和苏家就不一样了,留洋回来做生意的,气派得很。 

今天要说的就是这李家的故事。 

 

这李家这一代,只有两个孩子,大儿子留日归来,本有几分聪明劲却也逃不过世家子弟那些雅趣,咱们暂且称作雅趣。 

成日三两兄弟流连烟花之所,且做云雨之乐。 

家里念其是独子又颇为宠爱,使得这大上海谁见了不称一声大公子。 

你要说这第二个孩子,便是咱们今天这故事的主人公。 

 

“当”的一声,醒目一落。 

便是这李二小姐。 

 

李家这位小小姐,闺字单名一个,却少有人知晓,不过他哥哥盛名在外,多数人称呼她一声李二小姐,倒是也不敢多非议。 

不过这李二小姐和别家女子可不一样,舞文弄墨和那套西洋思想自幼便是有先生教的。 

 

说到这,三先生倒是乐了一下,半调侃着说, 

可不是我这种先生。 

下面哈哈一乐,气氛越发热闹。 

 

再说这李家和伯雅公馆有什么故事,可得从一场赌约说起。 

这赌约是开在七月初七那天的一场赌局, 

庄家便是咱们赫赫有名的李大公子。 

因七月初七这晚伯雅公馆邀请上海各方名流,来参加一场名为昙花见的酒会。 

这昙花,顾名思义,转瞬即逝,便是要展示这伯雅公馆新进的头牌了。 

 

李大公子放言,这第一夜无论谁赢了头牌回去,他都愿意包尽当晚所有舞女与之交换,只为博红颜一笑。 

 

他赌的是,这一晚必定是他拔得头筹。 

于是这初七那晚剩下的舞女,便早早的被付了定金,等着咱们这位李大公子送到别人床上了。 

 

嘿,客官您就要问了,这怎么第二个主人公还没出来呀,瞧好吧您内,就来了。 

 

再说这李公子付好了定金,想着怎么着也得和这些女子打一个照面,万一这其中有赏心悦目的倒是要提前留下,着实不能拱手让人,便与这伯雅的领班约了初五先去挑人,漂亮还不行,最好是端正的会来事的,送人也是一片诚意。 

 

这事大街小巷人人皆知却也不敢评头论足,上流社会的龌龊事,与柴米油盐不太相干。 

可偏生这事传着传着可就传到了二小姐的耳朵里,这位小姐可不是好得罪的主,这哥哥虽混蛋些,却极宠这小妹。 

二小姐不依不饶的想出去玩,软磨之下,初五的晚上,一辆黑色长城牌轿车,就停在了这伯雅公馆门前。 

 

一推门,西装皮鞋,两排服务生整整齐齐的鞠躬, 

“大公子,二小姐。” 

李大公子似乎习惯了这种排场,挥了挥手与领班耳语起来,倒是二小姐有些不自在,点了点头就坐在了沙发上。 

 

不一会领班来到前厅示意二位一切准备就绪,就引着两个贵客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间包厅,说是包厅也不过就是宽敞了些,灯光有些昏暗,里面站着十几个穿着旗袍的女人。 

 

一推门脂粉气便冲进鼻孔,与二小姐平日用的胭脂比起来,却不知道差了几个等级,这会子二小姐倒是有些后悔跟来了,本想闹着来看看这挑女人是什么滋味,迷的她哥哥日日往这人堆里扎,现下倒有些不自在起来。 

 

倒是那群女人,浓妆艳抹下带着些劣质香水的刺鼻气味,半调笑着“哟,这李大公子今日好雅致。怎的还带个闺女来的,怕不是来取经的吧。” 

一串轻笑下回荡着女人们的笑声。 

 

“没事,不会的姐姐们教你啊~” 

人群里说着些不中听的闲话,一时倒让二小姐羞红了脸。 

 

“去,别说些混账话吓着我妹妹。” 

 

人群再次窸窸窣窣的讨论着倒也没人再来调侃。 

二小姐就安静的坐在沙发里,一个个看过去这些女人,她不懂到底哪里吸引着这群年纪轻轻的男人如狼似虎的钻。 

 

从左到右的逐一看过去,带着鄙夷又有些许打量。 

 

直到倒数第三个女人,她五官深邃,妆也是极浅的,不染风情,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好像事不关己。也不曾与身边人说话,倒是引起了这二小姐的兴趣,既已堕入风尘,又何必自愈清高,格格不入。 

 

不过就这一眼,倒是落下了个深刻的印象,她想知道她的名字,于是等着哥哥挨个点过去,若是点上了她就说明初七那晚她也会被送到别人的房里,这么一想竟不自觉的有些烦闷。 

若是不点到她,萍水相逢罢了,今日之后定不会再见,多少都有些遗憾。 

 

你以为二小姐是同情了这位么?那您就错了,官宦人家的小姐可没那么多好心,不过是兴趣来了,想满足自己那恶劣的好奇心罢了。 

怕是想着如此沉静的面孔下,不知在床上是否也如此清高? 

 

事情的走向却没有想象那么顺利,那女子一副冰冷的面孔自然不会入了大公子的法眼,既不会讨好,年纪又偏大,可不是送人的好礼物。 

只是她骨骼偏瘦,高开叉的旗袍下包裹着细长的双腿,看似不食人间烟火到别有一番风情摇曳,禁不住也让大公子微微侧目。 

 

领班赶忙上前解释到,“大公子,这位是新来的,不懂事您别见怪,花名木槿。还没学什么东西,不过是识字的,先前是个小姐呢,等调教好了再伺候您。” 

 

说罢使上眼色,让她来打招呼。 

 

这女子步伐款款,确实不似风尘中那般廉价,虽低眉顺眼但却雅致些,不过想来此时大公子心思也不在这上面,便匆匆挥了手,初七这事算是了了。 

 

按理说从此这二小姐和木槿应当再无交集了,可偏生命运弄人,初七这日她们又遇上了。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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